谢郬冷笑一声,谢铎就做出防御动作,不由自主往后退去,嘴上还愣愣巴巴的找面子:
“你,你,你再敢对我动手,我,我,我说什么也不会饶你了!到,到,到时候你,你可别怪我!”
谢郬:……
她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用最怂的语气说最强的话,将这小子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仍旧哪儿哪儿都看不顺眼。
“什么你你你我我我,能不能把舌头捋直了说话?”谢郬学着他说了两句,还故意做出个丑化谢铎的表情。
“你!”
这嚣张无礼的样子让谢铎恨得牙痒痒,又不敢跟她动手,只能把气往肚子里憋。
“你当了东西两大营的监军,那卖花女的案子差得怎么样了?”谢郬往凉亭中间的石凳上坐下,翘着二郎腿,一边摇扇子一边问谢铎。
那悠哉哉的模样看得谢铎再度眼疼,终于硬气一回:
“要你管!”
只听‘砰’一声,谢郬随便抬脚一踢,用石头打磨而成的石凳子就应声到底,咕噜噜滚下凉亭台阶。
看着那只被踢出凉亭,直接裂开的石凳,谢铎瞪眼抽气,觉得自己倔强的后颈被命运无情扼住。
无形中仿佛有一双强悍的手扥着他的后脖颈把他送到优哉游哉摇扇子的谢郬面前,规规矩矩叙述起来:
“我第一次当监军,很多人不配合,我知道是谁,可没人敢出来作证。”
谢郬听着觉得很合理,谢铎无端端的从一个小小校尉,摇身一变成了监军,虽说他头上顶着超级军二代的头衔,可军队里认的是能力和功劳,头衔的作用其实不大。
“王太尉之子屡屡与你为难起冲突,他也参与卖花女案了?”谢郬问。
“他没参与jiān • yín,参与了抛尸。”谢铎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谢郬问。
谢铎努了努嘴,语气不屑的回道:
“事后听说的,那帮孙子做了这事儿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早操当谈资嘲讽。”
谢郬说:“当谈资的话,那应该很多人知道。就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指认的?你是不是平时人缘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