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铎正犹豫怎么回答,就听谢郬用男人的声音回道:
“我是谢铎的小叔,你们也可以叫我小叔。”
玉垣等听了,将谢郬从头到脚看了两眼,打趣道:
“你年纪看着也不比我们大多少。”
谢郬不客气的坐下:“管我比你们大多少,我就这辈分。”
“可谢铎的叔叔我见过,不长你这样。”玉垣跟谢铎是朋友,自小出入将军府,对将军府中有几口人很熟悉。
谢郬毫不心虚,继续瞎编乱造:“堂的。”
谢铎怕她越编越不像话,倒了杯茶送来:
“别说了,喝茶。”
谢郬接过茶杯,耸了耸肩,按下了跟这些小朋友继续讲故事的冲动。
“小叔,您刚才那脚踢得可太妙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彭褚给人踢倒呢。”玉垣是个自来熟,很快就接受了谢郬是谢铎小叔的设定,并愉快的上前攀谈。
谢郬觉得谢铎这朋友还挺大方,跟谢铎那扭扭捏捏的性子不知怎么处下来的。
“那个彭褚什么人?他成天挑衅谢铎吗?”谢郬用男声问。
玉垣正要说话,谢铎抢先道:
“他就是卖花女案的主犯之一。”
谢郬有些意外:“他?之一?”
谢铎点头:“嗯,这事儿说到底就是彭褚跟陶斌做的孽,卖花女是他们掳回营地的,人也是他们jiān • yín的,就因为没有证据,只能看着他们逍遥法外,可恶!”
“这俩人什么来头?”谢郬问。
“彭褚是荥阳侯世子,陶斌是广平侯世子,他俩表兄弟,都是一样的禽兽。”玉垣义愤填膺道。
谢郬总算弄清楚这卖花女案到底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