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
高瑨见她低头整理裙摆,一副不怎么方便的样子,叹息过后,无奈出手环过谢郬腰肢,猛然向上一纵,便将谢郬带上了明泽宫的屋顶。
屋顶之上,已经提前摆放了十几坛酒,谢郬看了不免心惊:
【狗子这是打算灌死我还是灌死他自己?】
苏别鹤还给他们俩贴心的准备了两只垫子,高瑨拉着谢郬坐下,二话不说就用手中酒壶跟谢郬的酒壶碰了一下:
“喝。”
【上来就喝?】
【不讲点什么心灵鸡汤吗?】
高瑨已经喝了一口,见谢郬坐着不动,催道:“喝呀!”
谢郬回神,象征性喝了一小口,久违的酒味让她精神一震。
酒确实是好酒,可人就未必是好人了。
高瑨双眼一眯:“你在敷衍朕?”
谢郬果断否认:“没有。臣妾只是……不胜酒力。”
高瑨身子往后一倒,半倚在屋脊之上,又喝了一大口,说:
“不胜酒力……也得喝。”
【呵,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傻狗还在生气呢。】
【喝酒泄愤吗?】
【幼稚!】
【我酒量不敢说千杯不醉,但百杯肯定没问题。】
【想跟我拼酒,狗子你行不行啊?】
高瑨不动声色,再次用他的酒壶碰了碰谢郬手上的,这挑衅的姿态着实让谢郬感到不爽。
胜负欲就这样被激发了出来。
谢郬盯着高瑨,手却把酒壶送到嘴边,当着高瑨的面将手中酒一饮而尽,喝完之后,她还炫耀一般将壶口朝下,表示一滴都不剩了,让高瑨随意。
高瑨不甘示弱,也将他酒壶中就饮尽,学着谢郬的样子,壶口朝下展示一番。
“痛快!”高瑨畅声。
伸手从临时搭建的酒台上再取两壶,一壶给了谢郬。
“再来!”高瑨说。
谢郬不甘示弱,豪气干云的与之相碰:
“来就来!”
两人像是打开了酒匣子,干了一壶又一壶,大约七八壶下肚以后,谢郬觉得脑子有些晕乎,但理智尚存,悄悄往高瑨看去,只见他也不像开始那么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