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tā • mā • de咋呼个毛,全都闭嘴,听着头疼!”
谢郬没好气斥了一句,这让众人倍感亲切的责骂非但没让人愤怒反感,反而还叫人十分怀念。
猴子捧着谢郬抛来的酒杯感激涕零:
“就是这个味儿!两年了,我两年没有听到!老大求你再骂我一回!”
其他人也跟着他后头起哄,谢郬被他们弄得又气又笑:“滚滚滚。”
二狗看着谢郬如今的模样发出感叹:
“老大!你在京里待了两年,怎么变得细皮嫩肉了,还白白净净,娘了吧唧的。”
谢郬啐了他一口:
“屁话!难不成我在京里也弄得灰头土脸吗?”
厅里一阵哄笑声,苏临期站在门边提醒:
“喂,能不能坐下再聊,门儿都关不上!”
所有人围着谢郬问长问短,堵在门口,走廊上经过的人都免不了往里面看上一眼。
苏临期发话后,众人才到桌旁找位置坐,非常自觉的把谢郬身边的位置给苏临期空了出来。
等到苏临期关好门过来,看着谢郬身边的座位,竟有些犹豫,到底是坐还是不坐。
“不是,你愣着干嘛?要请你坐吗?”
谢郬拿着猴子给她倒满的酒杯招呼苏临期落座,苏临期若有所思‘哦’了一声,才在谢郬身旁坐下。
好兄弟,好朋友见面,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谢郬环顾一圈后才发现一个问题:
“大毛呢?怎么没看见他?”
前天宫宴的时候,谢郬还看见大毛和猴子都在,可今天大毛没来,谢郬觉得奇怪就随口问了一句。
桌上其他人全都露出一副暧昧的神情,猴子说道:
“老大不知道,大毛出息了,做兄弟这么久,都不知道他在京城还有个相好的,这会儿估计还在温柔乡里泡着呢,哪顾得上咱们。”
“相好的?”谢郬确实没想到,又问:“温柔乡里泡着?他跟人定亲了吗?”
哄堂大笑,苏临期用胳膊撞了一下谢郬,让她别问了,猴子主动交代:
“什么定亲呀,就是堂子里的姑娘,他昨儿夜里去的,到现在也没回,我给他留了字条,他瞧见了估计会过来的。”
谢郬白了他们一眼:
“说得跟真的似的,我还以为大毛定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