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换了个话题,对谢郬问:
“对了,有件事想问你。”
苏临期对谢郬招手,让她附耳过去。
谢郬凑过去之后,苏临期用手掩住口型,压低声音,谨慎的对谢郬问:
“我怎么听说陛下有用俘虏换回质子的意思?你在宫里可有确切消息?”
谢郬想了想,她确实跟高瑨聊过这个话题,也明确跟高瑨提过不能换,高瑨似乎也接受了她的建议,不过这件事情没到最后,话没从高瑨口中说出来都不算数,她没法给苏临期一个准确的答案,于是回道:
“听是听到过,最终换不换还得看他,我哪说得准。”
苏临期却有些激动:
“他怎么能动换人的心思呢?这场仗咱们折损多少性命才把安格部给平了,若换了质子,那兄弟们不就白死了?”
谢郬理解苏临期,因为她当时听到高瑨想用俘虏换质子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她尚且那般,更别提亲自上战场打这场仗的苏临期了。
“你别这样,最终也未必会换。”谢郬安抚道。
苏临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平复后对谢郬致歉:
“抱歉,我太激动了。”
谢郬拍了拍他的肩膀:“抱什么歉,文绉绉的。喝酒!”
苏临期失笑,连斟三杯饮下,谢郬一把夺过酒壶:“得了得了,给我留点儿。”
谢郬将酒壶中剩的酒饮尽,评价道:
“京里吃的东西挺多,就是这酒忒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