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你还觉得使团在与不在有什么区别吗?哈哈哈哈哈。”
高玥不想跟他说话,干脆闭上眼睛消极抵抗,心里暗自决定,若是一会儿受不了疼,咬断舌根也能死个干净。
拓跋钊很快将烙铁烧红,他将之举着来到高玥面前,如今他对这个看起来乖巧的少年可以说恨之入骨,因为他的举动,如今他成了整个北辽的笑话,反倒是拓跋延因为救驾的功劳立刻让人忘了他和礼朝的那些事。
这一场斗法,拓跋钊输了个彻底,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小孩。
残忍的眼眸中倒影着烧红的烙铁,眼看就要烧在高玥身上,忽然从外面射来一支箭,将拓跋钊的手腕射穿,烙铁棒子掉在地上。
拓跋钊捂着手腕惨叫,往后退的时候没注意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屁股正坐在烧红的烙铁上,他发出一声几乎能把天牢牢顶掀翻的惨叫声:
“啊————”
高玥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拓跋钊自食恶果,坐在烙铁上的画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拓跋延手持弓箭走入天牢刑房,扫了一眼因为疼痛而狼狈滚地的拓跋钊,让他的人把高玥从刑架上放下,而后下令:
“送他回牢房,没有汗王与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再来提审他。”
高玥就这样被送了回去。
拓跋钊被手下扶起身,冲着拓跋延大喊:
“你疯了吗?敢这样对我!”
拓跋延把手里的弓抛给身后手下,冲着拓跋钊冷笑一声:
“汗王在病中,还昏迷着,他昏迷前与我说,等他醒来便要寻二兄说话,好好问问你安排刺客的事情。”
说完这些,拓跋延便不再理会身后无能狂吠的拓跋钊,施施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