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郬:……
就很无语。
可不管怎么说,这也算老和尚的一片心意,谢郬还是有礼谢过,看着他们师徒二人一瘸一拐的相依前行。
她将木签放进捡来的钱袋子里,只觉得这趟从江南来的水路见闻有些奇特,不过这世间的事情,本就不可能千篇一律,人活久了见到什么都不奇怪。
从船上下来,谢郬雇了匹马,径直奔向城中。
她离开京城的时候,正是京城最为混乱的时候,时过境迁,如今京城已经恢复如从前,没有兵荒马乱,方能一片祥和太平。
谢郬骑马走在繁华的马道上,看着人声鼎沸的街景,再想想边关萧条的景象,尽管不愿意承认,但谢郬还是挺想念京城的喧闹繁华的。
没有直接回将军府,谢郬直奔天香楼吃肘子。
天香楼依旧客似云来,如今谢郬再不用藏头露尾,可以用谢郬的名字行走,便没去二楼雅间,直接坐在天香楼一楼大堂中。
大堂里人多嘴杂,谢郬特意选了个角落里坐,仍然能听见旁桌那些高谈阔论,那些家长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