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郬白了他一眼,往走过来的可怜妇人看去一眼,从荷包里抛出二十两的银锭子给可怜妇人,说:
“大姐,以后眼光放亮点,有些男人连狗都不如。”
说完之后,谢郬便不做停留,离开安乐坊,边走边小口喝着酒,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回将军府账房支点银子出来再买几坛喝个痛快,或者让高瑨……
心里正打着小算盘,就听身后有人喊她:
“小郎君留步。”
谢郬穿着男装,说话是男声,有人叫她郎君很正常。
回头看去,就见那一身布衣的可怜妇人追了上来,谢郬停下脚步等她跑到面前,问:
“大姐,有事?”
那可怜妇人咽了下喉咙,将因奔跑而乱掉的发丝夹到耳后,神情羞涩的对谢郬问:
“郎君好身手,看着像是练家子。”
谢郬不知她想说什么,疑惑着喝了口酒,点了点头:“啊。你有什么事直说。”
可怜妇人一改先前可怜的模样,忽然对谢郬风情万种娇羞一笑:
“不知郎君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年岁几何,今日你仗义相助,小妇人很是感激,若郎君不嫌弃,小妇人愿倾尽所有报答一二。”
谢郬看着这忽然像是换了画风的妇人,习武之人的敏感让她察觉出这位大姐的样子很奇怪。
她不会……看上谢郬了吧。
这个认知让谢郬后脊背一阵发凉,不是大姐不好,实在是性别不合适。
“哦,不必了!”谢郬果断拒绝。
那大姐面带受伤:“郎君是嫌我年纪大吗?”
谢郬连连摇手:“不是不是,大姐风华正茂,年纪不是问题,只是在下心有所属,不敢再招旁人,今日之事,大姐不必放在心上,在下告辞。”
连珠炮般说完,谢郬哪里还敢停留,飞也使得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