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郬便把自己跟蔡氏签的契书拿给高瑨看,高瑨看过之后对谢郬的行为很是无语。
“你这不是坑她嘛。光写赢了如何,输了却不写。”高瑨一眼看出这契书的问题。
谢郬将契书仔细折好:“别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叫坑啊。你以为她就会老老实实的让我赢了?”
高瑨想想也对,击鞠队伍是蔡氏出资的,那些人自然是听从蔡氏的,如果蔡氏有心赖了这三千两,只需让其他人不配合便是。
“看你这样,胸有成竹?”高瑨问。
谢郬没有说话,将叠好的契书压到里床的被褥底下。
因为高瑨睡在里侧,所以谢郬的这些操作基本都是趴在高瑨身上完成的,高瑨在她高高撅起的腚上拍了两下,觉得手感不错,便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起来。
谢郬觉得烦,回身拍了两次愣是没把他烦人的手拍开。
“这是什么?”
谢郬藏东西的时候高瑨看到她在里床被褥底下还压了些其他东西,两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和一根五色绳。
他问的是五彩绳。
谢郬将之拿出来给他看,说:“捡来的,以后如果有机会还给人家。”
高瑨接过手里反复看了两圈,见那五色绳的尾端还坠着个已然变色的小银牌,银牌上写着个‘蕊’字。
“像是谁家小娘子给郎君编的。款式竟跟外祖家的姐姐们编的差不多,不过那个年头五色绳应该都是这么编的吧。”
高瑨点评完毕,见这东西不像是新的,更不像是谢郬这种粗枝大叶的人会编的东西,便没什么兴趣,还给谢郬。
谢郬将契书和五色绳都藏好了,把高瑨捏在她大腚上的手扯下来,附赠一个翻上天际的白眼。
高瑨过了把手瘾,从床头的衣襟中掏出荷包,将之递给谢郬。
谢郬接过不解:“怎么?”
高瑨说:“怪我思虑不周,还要你为银钱苦恼,这些你先拿着,明晚我带个印章来给你,汇通银庄的银子你可随取随用。”
谢郬沉默不知道说什么,心里却忍不住嘀咕:
【你这是在给我钱花吗?】
【无功不受禄,那怎么好意思?】
高瑨佯做伸手:“不要还给我好了。”
谢郬赶忙将荷包举高,让高瑨扑了个空:
“谁说不要?你给多少,我要多少!”
说完,谢郬将高瑨的荷包打开,抽出里面一卷银票,每一张都是千两面额,这一卷少说也有二十张,咋舌不已,这就是世界的参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