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啦。”
谢铎受宠若惊,揉着被谢郬拍过的肩膀,一副受到了肯定的得意模样。
蔡氏见他如此,不禁说道:
“你倒真把她当长姐了。”
谢铎不以为意:“本来就是嘛。”知道蔡氏不喜欢谢郬,谢铎劝道:
“娘,长姐她虽不是你的孩子,可她人真的不错,教了我和二姐不少道理,你瞧二姐最近是不是上进多了?又是学骑马,又是学射箭的,以前她哪有心思学这些。”
蔡氏哼道:
“女子当淑静贞贤,舞刀弄棒像什么样子?有什么用?”
谢铎却不这么认为:
“当然有用了。您想啊,若二姐会武,今后成亲在夫家受了气,给恶婆婆欺凌,至少她有自保能力跑回来吧。”
蔡氏和谢铎在说话,就听见谢苒的声音传来:
“呸呸呸!你才被恶婆婆欺凌呢,会不会说话!”
谢苒听说谢郬受伤了,特意过来看看,没想到来晚了,谢郬没看到,却听到弟弟在那编排自己。
桌上有带血的纱布,谢苒问:
“她伤得重吗?”
谢铎摇头:“还好,一道口子,给瓦片剌的。”
“哦。”谢苒点点头,没精打采的坐下。
谢铎见她不高兴,问:“二姐,你怎么病恹恹的,骑马还在学吗?”
谢苒白了他一眼,赌气道:“不学了,反正也学不会。”
“别呀。”谢铎鼓励:“刚开始肯定有点难,但你只要坚持下去,胆子放大点,一定可以的。”
谢苒意兴阑珊,蔡氏见状说:
“好了,你别气你姐姐,不是说要去兵部吗?还有空在家里跟我们啰嗦?”
谢铎一拍脑门儿:“哦对,差点忘了。我不跟你们说了,我走了。”
蔡氏站在门口看着穿将军软甲的儿子离开,不知不觉间,那个喜欢抱着她大腿要糖吃的孩子长大了,开始有自己想法和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