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问朔王殿下昨夜从安乐坊出来之后,又去了哪里?”
高玥说:“然后我就回府了。”
“可有人证?”符延东问。
高玥说:“我府中下人算吗?”
“不算,可有其他不是你府中的人证。”符延东说。
高玥摇头:“没有,我独来独往。”
符延东又问:“朔王府在城东,安乐坊在城南,朔王昨夜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安乐坊中?”
高玥想了想,回道:“我听说安乐坊的醉花阴很好喝,便想尝尝什么味道。”
符延东似乎不太相信:“可有人证明你是突然想去安乐坊的?”
高玥语塞,而后摇头:“没有。”
谢郬听到这里听不下去了,说:“我能证明吧。昨天下午他在宫里练武,我和他说起醉花阴好喝的,他出宫以后想去尝一尝,合情合理,没什么问题。”
符延东说:“您的证明……”
谢郬蹙眉:“我的证明不作数是吗?那你想听什么证明?他都说了自己独来独往,你还非要他给证明,他是犯人吗?做什么事旁边都要有人看着?再说了,吴守志被杀是他们都出了安乐坊之后才发生的事情,你就凭他跟吴守志发生过冲突就觉得他是凶手,是不是有点欺负人了?”
符延东见谢郬生气,叫人将一块玉佩和一块衣角的碎布料呈送上来,说道:
“娘娘息怒。这玉佩和碎布料都是在烟柳巷,吴世子尸体旁边找到的。”说完之后,符延东转头过去问高玥:
“朔王殿下看一看,这两样东西是不是都是你的?”
既然把东西拿给高玥看,那符延东自然已经确定这两件东西的来路。
果然高玥看见这两样东西,面上一惊,艰难点头:“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