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阴夫人就喜欢这种‘讲义气’的朋友,好东西和好男人就是应该拿出来分享分享的,当即对谢郬承诺,只要她让符家大郎当众演示茶艺,她就让她庄子里所有的相公都出来展示一番才艺。
两个女人达成共识后,哥儿俩好的拥抱着进了庄子大门。
符延东忍不住追上高瑨,小声对高瑨问道:
“陛下,您觉不觉得平阴夫人看臣的眼神不太对?”
谢郬心里在想什么,没人比高瑨更清楚了,听了符延东的问题后,他正儿八经,脸不红心不跳的回了句:
“没有啊。你怕不是多想了。”
心中暗赞谢郬聪明,这么三两句话就自然而然的让平阴夫人唤出她庄子里的所有相公,只要所有相公都露面,那他们就不难认出跟踪高玥的那个人。
唯有符延东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具体的,带着满心疑惑,挠头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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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随平阴夫人入庄,刚进门就见两名身着花衣的年轻秀美男子迎上前对平阴夫人行礼。
“夫人,您可回来了。怎的这回出去这么些天,可让我们好等。”
这两秀美男子语态阴柔,对平阴夫人阿谀相待,一时间竟让谢郬有一种来错地方的感觉。
他们扶着平阴夫人入内,平阴夫人问他们这些天庄子里可有事发生,两个秀美男子回她:
“庄子里自然无事,只是羽哥身子多有不爽,定是想念夫人所致。”
平阴夫人似乎对这名唤‘羽哥’的比较上心,闻言问道:
“他怎么了?”
“羽哥近日精神不济,茶不思饭不想,人瞧着都瘦了好几圈。”
“可寻大夫瞧过?”平阴夫人关切问。
“大夫来瞧过了,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忧思过度,定是想夫人想的。”秀美男子如是回道。
平阴夫人似乎还不太放心,回身对谢郬他们说道:
“你们先进去坐坐,我去看看他,顺便更衣。”
谢郬自是应允:“夫人请。”
平阴夫人又对两名秀美男子吩咐:“这几位是我的贵客,务必招呼周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