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听了赵渝的想法后并没有多想,因为当初她提这个主意时就发现赵渝的心动了,她想也许那时候赵渝就生出这样的主意了,只是还没下定决心罢了。
会所这玩意儿后世多的是,就是柳依依自己因为工作的关系也去过不少,这地方着重的就是一个服务意识,怎么让人玩得舒心又高兴,就是如今依柳店铺,她也着重于服务,让这些贵夫人们高高兴兴来,又满意而归,她就是靠这个跟对面的韩妙的店铺打擂台。
碍着五皇子的身份,她没有怒而将玻璃的秘方透露出去,但对韩妙这女人相当厌恶。
论服务,韩妙身为五皇子侧妃哪里能像她现在这样放低身姿去做?韩妙不仅亲力亲为,还能将来的夫人们哄得开开心心,韩妙哪可能亲力亲为,都是指挥下人去去做,那些下人能有柳依依这样用心?
不说如今韩妙端着皇子侧妃的身份,就算她想同柳依依一样,那五皇子也不可能同意的,那样一来他五皇子在京城还有何颜面?
元景也挺高兴,惬意地躺在竹椅上,对荆烈说:“等他们建起来,我们也有个可以玩的地方了。”
荆烈给他打扇子:“嗯,那得让他们好好建,建得好一点,再过上几年,我们可以离开京城去其他地方转转了。”
如今京城局面未定,他们也不好离开,等实现了与顺王的约定,他们就不用守在京城了,元景也不用辛苦装身体不好了。
元景吹着风想着以后的日子,惬意得快要睡着了,然后勐地想起一件事,眼睛又睁开说:“折腾了这些时候,总算将曾康一家子收拾了,那谢伯礼呢?他如今是什么情况?”
虽然元景将原身身上中的毒都推到宋氏身上,但旁人不清楚他还不知道,宋氏只下了一种,另一种毒是谢伯礼下的,才解决了一个仇人,还有另一个呢,怎么放谢伯礼独自潇洒?
荆烈的手顿了顿,然后又继续替元景打扇,元景与他老夫老夫的,互相一个眼神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所以元景轻笑起来,伸手捶了记荆烈:“说,老实交待,你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
荆烈噗哧一乐,低下头就在元景耳垂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什么叫背叫你?我那是光明正大地收拾贱人,只不过你光注意着那府里的事,没顾得上罢了。”
“想知道我带你去看看?”
虽然这种天气懒得在太阳底下行走,但无论如何要对原身有个交待,所以元景还是从躺椅上爬了起来,挥手说:“行啊,小烈子,在前面带路,瞧瞧去。”
荆烈黑线无比,小烈子?正想着是不是改个时间出去,元景赶紧熘了出去,哈哈大笑声传了过来,荆烈无奈摇头,好吧,这个世界元景玩得挺愉快挺放松的,看在这份上饶过他一回。
跟着荆烈到了一处地方,元景抬头看了看,惊讶:“对面那是赌坊?老天,那谢伯礼被你用法子勾着进赌坊了?”
荆烈勾了勾嘴角:“他不是缺银子么,我只不过让人引、诱了一下,结果就是他自己心志不坚,一头栽了进去,他要是个心志坚定的,也不会干出原来那些事了。”
元景认同地点头,荆烈将谢伯礼的性子摸得很透,当初谢伯礼故意跟原身接近,图的是为什么?图的还不是原身手里的银子,谢伯礼自己想走捷径罢了,结果好处捞足了,他又嫌弃上原身,觉得以前的忍耐都是牺牲,而且还视之为污点,要将原身这个污点给抹除掉。
真的很难想像,这样的人就算科举出头以后进入官场,那也不会是个为民作主心中有老百姓的好官,更不会是个廉洁的清官,如今这般断了他的官场路也是好的。
第505章
元景和荆烈没站一会儿,就见到对面赌坊门口有了动静,七八个赌坊里的打手模样的人推攮着一人往外走,那人还要跟他们对质,可引来的只有嘲笑。
“哟,谢大才子?你就是谢大官人也没用,欠下的银子该还的还得还,你不是娶了个有钱的媳妇么,让你媳妇掏银子还债,下次再不还的话就等着我们直接上门跟你媳妇要债。”
“你们……欺人太甚!你们等着!”谢伯礼还想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谴责这些打手,可被一个打手往外推了一把,就差点摔个狗跟屎,气得他脸都涨红了,觉得羞辱之极。
元景挖挖耳朵,想起来了:“他不是娶了个商户出身的妻子么,难道还没有银子用?嫁给他的女人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