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思嗯了一声看向他,“那如果我骗你呢?”
林贺成咳嗽一声,话锋转的比风车还快,“你那哪里叫说谎,叫做有见解。就算你说那太医是打西边出来的,也是有道理的。”
林贺功和林糖在屋子里听见这番话,互相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没救了,没救了。
“哐当哐当——”绿皮火车缓缓启动,何嘉诚虽然说和宋胜棉断绝关系,可还是顾念旧情,帮宋家收拾了下屋子和东西,把门锁上后才收拾行礼来火车站。
他的东西不多,就几件衣裳,轻车简行。
然而此时何嘉诚心里头不好受,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回去却只剩下他一个,胜棉又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他这心情既痛苦又复杂。
尤其是在旁边都是拖家带口,热热闹闹的情况下,他心情越发低落。
正当他漫无目的地环视周遭的时候,却瞧见宋绵思朝他走了过来,虽然她旁边还有个林贺成,可是何嘉诚的眼睛却是一下子亮了,他对于宋绵思起初是误解,后来是改观,进而是愧疚和敬佩,见到宋绵思前来,何嘉诚心里头的喜悦比惊讶更多。
何嘉诚提着包,站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