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这就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吧!
……
宗朔夜里被谢小盈带的晕头转向,第二天起来就开始懊悔不迭。
他一睁眼便想起睡前的事,连带着在谢小盈身边一刻钟都躺不住,不等人叫就“蹭”地坐起了身。
外头人听见动静,紧跟着进来要侍候,宗朔唯恐把人吵醒,外袍都不披,使劲打眼色,让为首的香云把人全轰出去。
他自己穿了鞋,正想悄悄躲出去,谢小盈怀孕后睡眠浅,还是翻了个身,醒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宗朔未语脸先红,谢小盈揉了揉眼睛,倒没看出皇帝情绪不一样,只是缓慢地扶着腰坐了起来。
宗朔见她似乎有些吃力,赶紧上前撑了一把,哪想到谢小盈虽未探察他的窘迫,开口仍是问:“陛下,昨夜可畅快了?”
“……住口!”宗朔假正经地绷住脸,扭头朝外看了一眼,才凑近了说:“嘘,这事不能叫人知道,于你名声无益。”
谢小盈“噗嗤”乐了,点点头,倒是没争辩。
她见皇帝和自己这样说话,外头的人都不进来侍候,谢小盈有些莫名其妙,喊人道:“香云,香浮?”
昨晚上虽把荷光打发了,这两个人该留着伺候呀?
她喊完了香云才小心探进半个身子,见宗朔颔首,方领着人重新进来,继续服侍起来。
宗朔这会儿是理智回笼,人也清醒了。怎么想都觉得昨晚的事太荒唐,一边对着谢小盈有些内疚,一边还有点甜滋滋的。谢小盈起先拒绝他的时候是让他挺扫面子,虽知道她怀着身子,不该不庄重。可人在兴头上,难免有些不快。后头谢小盈还是愿意进来做那些事……宗朔几乎不敢仔细回想,因他一想就觉得胸口发热,怕自己再有绷不住的时候。
万千思绪,沉默地在宗朔脑海里纷飞。
谢小盈没留神看他,起身去了净房解手,半晌才绕出来换衣裳。
宗朔已更衣完毕,正准备走,见谢小盈也打算换衣服,他忙说:“你再躺一会,不急着起,朕让常路去凰安宫传话,你昨日不是不舒服?歇上几天再去晨省吧。”
谢小盈动作一顿,她对给皇后问安这件事没什么兴趣,就当是上班打早卡,既然皇帝说不用,她便顺水推舟地在床上坐下来,坦然接受了几日的假期,“多谢陛xia • ti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