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已经散场了,台下有客人嘲笑道:“这种故事听听也就罢了,谁不知道这都百年了,白仙君最听不得的名字依旧是沈秋庭,可见是恨得深沉。”
一位方才哭得最凶的女修嘤嘤反驳道:“你懂什么,越不能提越是深刻,可见是爱得深沉!”
两方霎时吵得不可开交。
沈秋庭懒得听这些扯皮,只是遗憾看不见说书先生的脸,不能打击报复了。
邻座一位少年正感动得满眼泪花,一抬头看见沈秋庭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凄切地扯住了他的袖子:“这位兄台,难道你不为两个人不容于世的感情而感动吗?”
沈秋庭十分迷惑:“若是让你现在跟一个魔域中人双宿双栖,你乐意吗?”
少年一愣,下意识道:“当然不乐意,魔域中人皆为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我又怎么会跟魔域中人双宿双栖呢?”
沈秋庭一乐,拍了拍他的肩膀:“巧的很,白仙君应当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