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庭能想出来的办法,没有危险才有毛病。
沈秋庭还没开口拒绝,越长老就先跳了脚:“你去什么去?伤好了吗就敢到处瞎蹦?”
白仙君可能往日里没有被这么教育过,一时哑口无言地愣在了原地。
沈秋庭忍着笑凑过去拍了拍白观尘的肩膀,半点不客气地损了他一句:“认清现实吧,现在你就是个拖油瓶。”
看见白观尘忧心忡忡的眼神,沈秋庭难得良心发现,放软了声音哄道:“放心,我有分寸。你留在这里好好休养,等我回来。”
越长老冷眼旁观了一会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些年轻人呐,半点都不知道尊重孤寡老人。
一个时辰后,越长老带着沈秋庭从后山一处狗洞中躲过齐安派来的人钻了出去。
越长老看着刚从狗洞中爬出来的沈秋庭,乐呵呵道:“这可是老夫的地盘,齐安那小子还真以为堵住正门后门老夫就出不来了?”
沈秋庭拍了拍身上的土,终于忍不住虚心求教道:“越长老,您是怎么想到在后山开一个狗洞的?”
无论怎么看,这行为都太过匪夷所思。
“胡说,老夫一个人怎么会开狗洞,狗洞自然是狗开的!”越长老吹胡子瞪眼地敲了他一个脑瓜崩,轻描淡写道,“老夫以前养过一条老大的灵犬,前几年过世了。”
沈秋庭以为自己不小心提到了越长老的伤心事,觑了一眼他的神色,道:“那什么……说不定已经三五年后又是一条好狗了。”
越长老哼笑了一声:“哭丧着个脸干什么?老夫这么些年生生死死的见得多了,不过一场轮回罢了,早晚都是要死的。连天地都不能不朽,何况天地间的生灵?”
这倒也是。
沈秋庭扯了越长老一把,道:“走吧,咱们去看看那个齐安到底是什么人。”
越长老到底在神农谷游荡多年,对地形极为熟悉,两个人一路走到齐安的居所,居然没有遇到几个人。
齐安的门口站着几个穿着神农谷门派服的弟子,看起来像是齐安临时找来的护卫。
沈秋庭看了半晌,总觉得这几个“神农谷弟子”看起来有些蹊跷。
他戳了戳身边的越长老:“越长老,您认识这几个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