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叱咤风云多年,这次忽然被关在地牢里闷了这么久,一时气上头就想直接去找罪魁祸首算账。
沈秋庭当即不客气地拿清虚道君堵他的话堵了回去:“师父,找林琅倒是没什么问题,问题是您打得过吗?”
清虚道君被噎了一下,挽起袖子上来拎住了沈秋庭的耳朵:“打不过不会智取?我平日里是怎么你的?”
沈秋庭一时大意没躲开,耳朵一疼,只能求饶道:“行行行,智取智取,您能松手了吗?”
老头子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清虚道君“哼”了一声,也不管两个徒弟了,当先就走了出去。
沈秋庭看了一眼清虚道君走在前面的身影,蹭到了白观尘的身边,轻轻扯了一下白观尘的袖子,见他看过来,笑吟吟地做了个妖:“师弟,我耳朵疼,你给我揉揉呗。”
白观尘见清虚道君没有注意到后面,脸红了一下,抬手轻轻在沈秋庭的耳朵上揉了一下,飞快地移开了视线:“好了。”
沈秋庭知道自家师弟脸皮薄,也不再继续逗他,心满意足地收了手。
清虚道君往前面走了一会儿,没见两个徒弟跟上来,疑惑地回头喊了一句:“你们两个人在后头磨磨唧唧干什么呢?”
沈秋庭一边拉着白观尘走了过去,一边大言不惭道:“当然是处对象了。”
白观尘眼皮颤了颤,没反驳。
清虚道君显然没把这句话当真,轻斥了一句:“就知道胡说八道,专心警戒。”
他俩要是能处对象,他回去就跟玉虚子结道侣。
地牢外的走廊很安静,三个人不说话的时候就只剩下了走动时细微的脚步声,好像整一层只有他们三个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