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渊倒是乐呵得不行,最后一排多好啊,有前面两个大长腿帮忙挡着,他就可以尽情打游戏了!
这般想着,还十分热情地帮两位女同学把桌子给搬了。
“诶诶诶放着我来!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女同学来做呢?”
然后“砰”一下,将时雪容的桌子放到了温雁晚的正前面,也就是陆潮生的斜前方。
时雪容:“……”
啊,要完,这下不光是打瞌睡,连流口水也会被看光光了。
安排好座位,下面开始竞选班委。
温雁晚对为人民服务没什么兴趣,全程顶着向云山热切而期盼的目光,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
脊背挺得笔直,眸光清亮,只是那只修长的手却怎么都不愿意举起来。
向云山虽有些失落,但他很快就没有功夫惦记温雁晚了。
达锦文站了起来,他推推眼镜,清清嗓子,开口就是:“徐玮道,‘人生的价值,即以其人对于当代所做的工作为尺度’,我深知自己渺小无力,暂时无法为这个社会奉献自我,但我又无比渴望能实现生命的价值,不得已,只能诚挚地请求在座的各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能以这微薄之力,帮助到大家哪怕一丝一毫……”
用语之深切,言辞之诚恳,堪称激情四射,文采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