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潮生皮薄,被稍微蹭了两下,面皮就泛起了淡淡的红,衬在冷白的皮肤里,像是被人故意蹂/躏了似的。
仿佛在斥责温雁晚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直A的粗鲁行经。
有点尴尬地收回手,温雁晚问:“你回学校还是回家?”
他没穿校服,只着一件简单的白T,裸露的臂膀线条干净流畅,有着介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力度与美感。
湿漉漉的额发被撩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目间满是细碎的水珠,注视着人的眸光,是惯有的温柔。
收回视线,陆潮生嘴唇动了动,没什么语调地吐出两个字:“随你。”
随你。
一个压根算不上回答的回答。
温雁晚却只轻轻笑了笑,朝司机报了地址,他知道,陆潮生这意思,是两边都不想回。
不过温雁晚更乐意解读为,他去哪儿,陆潮生就去哪儿。
懒散地靠进了柔软的座椅里,温雁晚伸长胳膊,将陆潮生虚虚环在怀里,像是某种雄兽圈起自己的地盘。
这种保护与占有的姿态,属于临时标记后,Alpha的本能。
没有丝毫压制的意图,温雁晚任凭身体的欲/望引着自己倾身靠近身边之人。
眼睫微垂,眸光上下扫视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粉嫩的耳垂,以及那小片掩藏在自己校服外套之下,沾染了自己味道的、雪白娇嫩的肌肤,轻笑。
“既然这样,那就劳烦陆少陪我去几个地方了。”
陆潮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回学校或者回家脖颈后的咬痕太明显,他成为Omega的事情,暂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