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唇瓣在言语间,似是不经意碰到温雁晚的指尖,一触即离的柔软。
如同亲吻。
“我需要分量多一点的,能够直接进入体内的,”像是故意误导,亦或是引/诱,他用最清冷的嗓音,说着最露骨的话,“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陆潮生抬眸,微颤的眼睫如同停驻的蝴蝶翅膀。
“所以,给我,”他说,“现在,马上,给我。”
呼吸有瞬间的停滞,温雁晚深深望进他的眼,半晌,指尖顺势捏住他的下颌,俯身吻了上去。
不同于以往的霸道强势,这次的吻绵长而深入,仿佛缱绻的抹了蜜糖的蛛丝,带着隐秘的危险信号,明知不能再向前踏出一步,却又不自觉被吸引,甘愿坠入其中,缓慢收紧,再难挣脱。
辗转厮磨间,有什么在内心悄然发生了改变,心脏都微微紧缩,像被细密的针扎了似的,又酸又麻,隐隐胀痛。
温雁晚想不明白,或者说,他现在暂时没有功夫去思考这种问题。
握住手腕的那只微凉的手逐渐失了力,缓慢下坠,然后被另一只更为宽大温暖的手抓住,按在了桌面,强硬地分开五指,插入指缝,十指紧扣。
窗外夕阳渐落,云团被烧得通红,如同岩浆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