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怔了怔,立时爆出小片惊呼:
“什么鬼?陆潮生是omega?”
“他做梦呢吧,陆潮生那么A,怎么可能是Omega!”
“还有厕所发/情什么的,真不是他脑子出问题了?”
人群里,陆海逸的瞳孔却猛地放大。
贺亦诚疯了般大呼小叫:“陆潮生是Omega!他是个Omega!你们这群shǎ • bī都被他骗了!他tā • mā • de根本不是Alpha!他是个”
话语忽地梗在喉间。
“说够没?”
从笼罩着自己的阴影里抬起头,他对上了温雁晚的眸子。
黑沉沉的两只,眉宇间溢满冷戾与寒意,一丝温度都没有,如同注视着一块腥烂的腐肉。
令人心生无限恐惧。
“你以为你说的,有人会信?”
温雁晚嗓音很轻,低哑磁性,却听得人头皮一麻,明明身处烈阳之下,却无端冒了一身冷汗。
似是说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温雁晚轻笑了一声。
他俯身,在贺亦诚耳边轻轻地,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音量,一字一顿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威胁陆潮生,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你废了,嗯?”
他起身,拍了拍贺亦诚的肩。
只一瞬间,贺亦诚便软了膝盖,后背也冒出阵阵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