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比自己稍高几分,陆潮生不得已扬起脖颈,后颈线条沿着脊背随之拉出一道修长的弧。
唇瓣逼近温雁晚的耳畔,陆潮生视线从他白嫩的耳垂上清浅地划过,张嘴,直接含了进去。
竟是将刚才温雁晚来不及做的事情给抢先做了。
温雁晚的身体有瞬间僵硬。
“我想,你这么哄……”陆潮生含着温雁晚的耳垂,轻轻地道,嗓音黏/腻绵软如同浓/稠的糖浆。
酥/麻的痒意源源不断地从脊椎里蔓延开来,温雁晚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触了电,以陆潮生的唇瓣为起点,沿着脖颈线条飞速朝下,一路“噼里啪啦”,直接炸到了心脏。
皮开肉绽。
陆潮生牙齿细细碾磨,柔软的舌尖在说话时,似有若无地滑过,刺激得半边面庞都快酥了。
他含糊道:“还记得,你在办公室说过的话吗?”
温雁晚感觉自己身体像是被架在火架子上烤,他不自觉想触碰陆潮生的身体,手腕却被对方桎梏。
不愿违背陆潮生的愿,温雁晚只好将念头勉强压下。
他道:“我说了什么?”
“你说,当不了真。”
温雁晚没听明白,他喉结飞快滚了滚,正欲询问,便听见陆潮生微凉的嗓音紧接着道:“谁说当不了真的?”
在温雁晚看不见的角度,陆潮生缓缓勾起嘴角。
嫣红唇瓣衬着温雁晚白净的面庞,如同一滴血,溅在了他的脸上。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喜欢A一点的。”伴随着暧/昧不清的话语,那抹嫣红缓慢滑过下颌,而后落在了温雁晚嘴角。
互相交融的信息素里,无限缱/绻从他抬起的眼睫里,丝丝缕缕地溢散出来,他勾唇:“比如,你这样的。”
心脏在瞬间紧缩。
下一刻,唇齿相贴。
手腕终于恢复自由,温雁晚死死掐着陆潮生的腰,一手抵住他的后脑勺,将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明明早该知道的,这人最擅长的,就是玩弄人心了。
玩弄他的心。
明明早该知道的,但他仍然一次又一次地陷入了名为“陆潮生”的陷阱。
如同被蛛丝缠绕的猎物,无力挣扎,无处躲藏,只能绝望地等待猎人的回归,将他彻底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