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给我坐好。”陆潮生朝温雁晚微斥,指尖强硬地分开他的五指,收拢,掌心紧贴,严丝密合。
温雁晚只愣了一瞬,随即对上了陆潮生充满占有欲、同时又强势到近乎天真的眸光,他在用行动告诉温雁晚
我当着你的面,将自己从内而外剥了个干干净净,我对你,毫无保留。
你不看,也得看。
他为什么会被这么霸道的人缠上啊,霸道到连一颗真心,都跟强盗似的硬是要往他胸口里塞,都不会温柔一点。
温雁晚干脆直接捏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脸转过来,在他唇上惩罚般故意重重咬了一下,另一手同时举起,手掌朝外,将李睿渊的视线尽数阻挡。
李睿渊:“……”
草,一种植物。
李睿渊用手掌重重抚过自己胸口,只感觉胸闷气短,喘不过气。
冷静冷静,你打不过他们的!生命安全第一,冷静啊!
“行,我就直接说了。”李睿渊深深吸了口气,他安抚了一下受创的小心脏,也没再藏着掖着。
“潮生你记不记得,当年你被傅景明骗出去那的那天,其实陆海逸也是在的,我当初发现你不见了,还问过陆海逸,他当时说他不知道你去哪了,但后来你分明告诉我,你去休息室,就是为了给陆海逸拿他掉在那里的手表!”
“草,”李睿渊说得起劲了,他端起茶杯猛灌了口水,抹嘴,“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本来觉得他当时年纪小,说不定真不是故意的,毕竟做人不能怀有偏见不是,但今天这事出来后,我他妈只想把他剁了,再把当年轻信他的话的自己狠狠扇两巴掌,年纪那么小,心眼怎么那么坏呢?还是人不?
“而且那个时候你爸已经有将陆海逸接回来的打算了,还将他带回你家住了几天,所以之后我们才会一起出去,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将陆海逸送走了,好像就是在你分化没多久之后……”
“我知道,”陆潮生忽然出声,他轻轻扯了扯嘴角,弧度满是讥讽意味,“因为陆家的继承人,只能是Alpha。”
只是那抹弧度还没持续一秒,就被一对柔软的唇轻轻贴了一下。
温雁晚用脑袋轻轻抵了他一下,嗓音低哑:“别这么笑,不好看,嗯?”
“……”陆潮生条件反射地抬手碰了碰嘴角,眸光轻轻瞥了温雁晚,忽地又凑上去,在温雁晚唇角轻轻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