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生,这里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回去吧。”这趟过来,真是污染潮生的眼睛了,赶紧出去用绿色洗洗眼。
“嗯。”陆潮生握住他的手,起身,纤长的眼睫乖巧垂着,对温雁晚的一切安排都毫无异议。
就在这时,傅景明却像是忽然被什么刺激到似的,身体猝然前倾,镣铐磕在桌角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是你,是你……”
傅景明想起来了,想起了这张脸,这个味道,这个声音。
“那时将潮生带走的,是你,当初在酒吧的那次,也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在潮生的身体上留下了痕迹……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
是你妹啊是你,我又不是哪吒。
傅景明低声呢喃半晌,忽地猛然抬头望向温雁晚:“你标记他了?”
“关你屁事。”温雁晚当即翻了一个白眼,拉着陆潮生的手,转身就走。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