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轩蹙眉:“爸!”
听到温文轩的呼喊,温宇翔这才意识到自己话语的不妥。
他眉头蹙了蹙,不太喜欢受人限制的感觉:“我的意思是,我确定,温雁晚就是我和那个女人的儿子,和文轩的腺体绝对可以匹配。”
刘欣柔面色不太好看,但到底没说温宇翔什么,只是提议:“以防万一,明天还是去医院做个DNA检测吧。”
她的声音依旧温温柔柔的,说出的语句却歹毒得令人脊背发凉:“事关文轩的生命,我们必须,确保百分之百的成功,一点马虎都要不得。”
衣冠楚楚的一家人,在深夜探讨着如何将房间里少年的腺体割下来,安在自己儿子的后颈上,像是在探讨一件物品。
完完全全,不把人当人看。
一墙之隔,温雁晚躺在熟悉而柔软的床铺上,浑身发颤。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精心饲养的牲畜,这张床,就是他的窝棚,只等着他肉质长好,便将可以将他推入屠宰场,将他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来。
喂给他的亲生父亲,喂给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喂给那吃人的一家。
冷静,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