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楼梯间,温雁晚指尖揉搓着他的唇瓣,轻笑:“这么着急,嗯?”
张嘴,陆潮生干脆地咬住他的手指,冷色眼眸淡淡抬起:“再墨迹一声,你的东西就别想要了。”
字词含糊不清,不禁意滑过自己指尖的舌柔软温热,语调倒是冻人得紧。
“这么凶呀?”温雁晚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奶猫含住了手指,明明连牙口都没有长好,却依旧凶巴巴地用奶牙啃咬自己,张牙舞爪地威胁。
他故意逗对方:“它要是没了,你后半辈子怎么办呢?”
陆潮生轻嗤,他抬手,恶狠狠捏着温雁晚的下颌:“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个Alpha?”他一字一字,缓慢地道:“我也是能艹人的。”
第一次,陆潮生在温雁晚面前特意强调了自己最真实的性别。
也是第一次,从陆潮生嘴里听到如此粗俗的字眼,语调依旧没什么起伏,给人的冲击却着实有点大。
温雁晚不禁愣住。
也就只有温雁晚这样的傻子,才会把嗜血的猎豹,当做软乎乎的奶猫了。
而当一直以来都陷入沉眠的猎豹,第一次展露出属于猎者独有的锋利獠牙,带给温雁晚的,是发自肺腑强烈震撼。
“要是你的东西不想要了,没关系,还有我的,我的,照样可以用。”
最后几个字,陆潮生咬得极为轻缓,却如同鼓锤,敲击在温雁晚心口。
微凉指尖随即抬起,在温雁晚后颈腺体处反复拨/弄。
那是身为Alpha,对属于自己的Omega的后颈独特的占有欲的动作。也是Alpha,对Omega进行标记的地方。
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树立了起来。
直到此时,温雁晚才恍然,陆潮生一直以来都极为喜爱的这番动作,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瞬间,心中警铃大作。
“别说你现在是个雏,还什么都没做过……”陆潮生勾着唇,嗓音凉薄,“信不信换我来,照样能把你艹得欲仙/欲死,嗯?”
……
许久过后,陆潮生唇瓣红/肿着,从楼梯间回来。
他先将温雁晚搁在桌角的保温杯拿到手里,随即莫名其妙地走到时雪容桌前,当着时雪容的面,“呼哧呼哧”地灌了好几口热水。
“咔哒”一声,将瓶口盖好,陆潮生垂眸,从时雪容满脸迷茫的面庞上轻飘飘地划过,如同宣示主权,这才不急不缓地回了座位。
时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