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后来战斗堡垒启动自爆系统完全相背离。
“其实这只是让我觉得有点奇怪,毕竟天底下厉害的人那么多,我也不能保证你是不是那个几百万年难遇的天才。”
宴白听她这么说,嘴角抽了抽,他这下镇定下来了,直视着时予问道:“然后呢?”
时予把自己之前被划伤现在却已经毫无痕迹的手背往宴白面前递了递:“懂了吗?”
“只是一个小伤口。”宴白皱起眉头。
“你可能不知道,白庄之前千方百计要取我的血,暗地里取不成,还用明抢的。”
“经历过这么一次,再蠢的人都会警惕。”
“还有,你伪装惊讶的模样实在太拙劣了,白庄在战斗堡垒内做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吧?等事情结束的差不多了再出现,你可真是个好伙伴。”
宴白一时无言,他抿了抿嘴道:“你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
时予还真好奇这个判断是他主观下的还是客观做的。
可不管是主观还是客观,就因为认为不会有事,所以在旁边看热闹?
傻B!
时予眯起眼,摸向腰侧的空间包,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宴白还没看清是什么,眼前便一片漆黑,他刚想问时予要干嘛,一个拳头重重砸在他的眼眶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安静的空间里,拳头砸在肉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几下之后,一起传来的还有宴白的惨叫声。
拳打脚踢过了,时予拍拍手道:“果真就该套麻袋打你一顿,说吧,你是什么人?到底和白庄他们有没有关系?”
时予一直在犹豫不决,他觉得宴白和白庄他们是没关系,可是宴白真有那个本事在战斗堡垒内来去自如?
宴白头上的麻袋被扯掉,本来还能称得上俊美的他此刻鼻青脸肿,这要是抬到外面晾一会儿估计就是猪头了。
宴白疼得不断吸气,时予却一脚踩在他脑袋边上,拟态外骨骼撞在地上发出的哐当声让人心惊肉跳,她威胁道:“给你三秒钟,不说我现在就送你下去和白庄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