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来的?头发还变了颜色。总不可能是为了追求时尚特意染了银发。
想到小漂亮的银发,时予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缩着,下一刻谢江飒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
“这还要多亏博士,他很厉害,是他把我救回来的。”谢江飒把窗关上做到沙发上,拿出一个小布丁扔给时予,自己也拿了一个。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吃小布丁了。”他轻叹道。
时予接住小布丁,接过话道:“因为好吃。”
有点沉重的气氛被她着一句话破坏了个干净。
她在谢江飒身边坐下来:“博士怎么样?有没有被虐待?你回来了怎么不去找小……与砚,他——”
“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要我回答哪一个好?”把小布丁吃完,谢江飒很谨慎的将布丁杯收好,双手枕在脑后。
“博士精气神十足,还像以前一样喜欢骂我,他可不会亏待自己,你就放心吧,我父亲拿他没办法。”
“我还活着的事先别告诉与砚,也别告诉任何人。”
“不告诉其他人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不告诉他。”时予反问。
谢江飒出事后,谢与砚受到的打击最大,时予到现在还记得他知道谢江飒出事时的眼神。
谢江飒给她一个‘你怎么这么蠢’的眼神,随后道:“要是告诉他我没死,然后我又死了,你让他怎么办?再疯一次?”
可不就是疯,谢江飒出事之后,他掘地三尺把海勒斯找出来,亲手了结了他,还把整个托亚斯共和国折腾得快散架了。
时予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没死又死了。
“意思就是我现在执行的任务很危险,说不准就凉了。”凉这个字他还是在时予那学到的。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祝你你卧底开心。”谢江飒站起来要走,根本不给时予多问的机会。
时予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把他拉了回来,逼问道:“谁告诉你我在这当卧底的?你又要完成什么任务?”
谢江飒被她拉的一个踉跄坐回沙发,又见时予看着自己的目光透露着冰冰凉凉的气息,他无奈地提了提嘴角,靠在沙发上,询问:“真要听?”
时予冷笑两声道:“你来找我就为了告诉我你还活着?智脑不能说?”
“这不是许久不见,分外想念吗?总要见一见以表相思之情。”这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不动手很难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