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很娴熟,似乎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有了一口水润喉,时予的情况明显好了很多。
这么近的距离,她看小男孩看得更清楚了。他很瘦,瘦的几乎成了皮包骨头,灰扑扑的脏污下却透着白。
时予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瘦的人,仿佛从出生开始就没吃饱。
“你是谁?”她一边想着一边问道。
小男孩小心翼翼把杯子放在桌上,这才回头道:“我叫时下!”
他声音清脆还挺了挺胸脯,仿佛说出自己的名字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情。
“时下?”时予重复着他名字的发音。
小男孩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她想再问话,小破屋的门又‘吱嘎’一声响了,这次从外面进来的也是一个瘦成皮包骨的少年。非要说年龄,可能在十五六岁,不过太瘦,也说不准。
同样金发碧眼。
时予微微眯起眼。
“你醒了?”他声音微微沙哑,似乎还在变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