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嘲笑科特,他总是最积极的。
时予松开科特的手腕看过去,本来只是下意识的把目光扫过,却在看到比斯卡身边站着的人时,停住了目光。
却也只是一瞬间,她假装什么也没看见,护着时上往旁边走了走。
比斯卡笑着走过来,和时上打招呼,完全把旁边站着的科特当成了空气,又分外有内涵的说道:“苏里尔殿下果真和某些人不一样……”
他滔滔不绝的说了好长一串,任何一个人都听得出来他这是在借时上嘲笑科特。
但是没人敢把他怎么样,因为他是凯利公爵的私生子,除了艾丽尔之外唯一的孩子。
凯利公爵虽然把他放在塞拉斯星系,但是该给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少给,派到他身边的保镖更是一圈又一圈,足以见他对这个私生子的重视。
科特跟个笑话似的站在宴会厅里气的浑身发抖,他很想发作,可一想到时予毫无半点顾忌在这么多人面前淋了他一杯红酒,他又想起那天在训练场发生的事情。
已经完全愈合的伤口忽然疼了起来,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科特微微蜷缩起五指,竟然连句狠话都没有放转身往休息室冲去。
他的离开没有在宴会厅里掀起任何波澜,但是该议论的八卦却一点都没有少。
比斯卡邀请着时上去休息室单独交谈。
时予身为保镖则进了另外一间休息室,比斯卡身边的人和她待在同一间休息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