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朴走了过来，“乐怡，我们还能当朋友吗？”
乐怡大大方方的点头，“当然可以，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嘛，你可以给我写信。”
程安朴看了她一眼，又一眼，充满了不舍。“你哪天想换男朋友，跟我说一声，我第一时间赶过来。”
乐怡：……
“别想太多，世界这么大，肯定有很多好姑娘，祝你早日遇到对的那个人。”
送走了萧老爷子，聂坤明风尘仆仆的来了。
他赶到时，满眼血丝，神色疲倦，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乐怡。”
乐怡正在吃晚餐，对面忽然多了一个人。“聂首长……”
聂坤明做了个手势，“在外面换个叫法。”
乐怡迟疑了一下，“那叫什么呢？聂先生？”
“聂伯伯。”
“你女儿是我聂姨，这辈份不对呀。”乐怡还蛮为难的。
叫聂爷爷吧，好像年纪没有到那份上。
手下送上一份餐点，聂坤明狼吞虎咽的吃起来，看来是饿坏了。
“各叫各的。”
“行吧。”这种小问题乐怡懒的动脑子，“您飞机上没吃吗？”
聂坤明还能一心两用，“睡了一觉，睡眠还没有全补回来，你的计划书给我一份，我要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