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庆宁呆呆的看着她,像是不认识她了,“不,我都没有跟他结婚证。”
乐怡微微颌首,“我国婚姻法规定,没有领证就不是夫妻,任何人觉得不满,可以向国家提出严重抗议,或者动用所有的关系来改变我国现有的婚姻法。”
众人:……他们要是有这本事,还会站在这里吗?
一个老头子弱弱的说道,“但有孩子了呀。”
乐怡最讨厌这种说辞,好像有了孩子,就有了尚方宝剑,就能逼的女人作牛作马,牺牲一生的幸福。
“聂庆宁,孩子是你自愿生下来的吗?”
“不是。”聂庆宁斩钉截铁,她所受的屈辱和打骂,那些年如同活在炼狱中。
她没办法爱强j犯的孩子,哪怕这个孩子有她一半的血脉。
孩子无辜,那她不无辜吗?她只要一看到孩子的脸,就想起男人对她施虐的画面。
“违背女性意愿,那就是强j犯。”乐怡冷冷的看向众人,“诸位这么喜欢帮强j犯说话,是不是表示你们有相同的经历?或者是极度渴望被qj?那我只能说两个字,恶心!”
“你……”众人哪见过乐怡这种人,根本不按牌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