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以前怎不见你戴过?”
赵识懒得理他,甚至嫌他话有点多。
盛文林哪怕没有人理也能怡然自得说话,“这样式,瞧着有些过时,怎么今天就舍得拿出来用了?”
赵识脚步稍顿,“过时?”
盛文林哈哈笑了声,很得意地说:“您日理万机,想必是不关注京城时下流行的样式,这种雕竹刻绣的款,一年前倒是风靡。”
赵识也没多想,冷冷淡淡回复了一个:“嗯。”
刚出宫门,盛文林碰巧又遇上了他的同僚,他十分热情同马车旁的男子打招呼,“池逾兄,好巧啊。”
卫池逾转过身,回了一礼,抬头就看见了他身侧的男人。沉默几许,卫池逾垂下眼睫,双手作揖,“太子殿下。”
盛文林觉着卫池逾这两年真是越来越孤僻,他同他早些年就已相识。
卫家落魄,他也很穷,不过听说他有个貌美如花的未婚妻。
盛文林和卫池逾师出同门,以前就知道卫池逾拼了命的读书挣银子,是为了能让和他的未婚妻过上好日子,不必再受贫寒之苦,后来不知怎么,婚事说取消就取消了。
卫池逾也消沉许多。
“池逾兄,我听说老师有意将他的小女儿许配给你,你可真是艳福不浅。”
“假的。”
“你在我面前就别装了,今儿也巧,太子也在,保不齐将来还能给你们做个媒。”
卫池逾盯着赵识的眼睛,他说:“我心有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