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池逾恍惚犹疑,等到声音飘远,面色一变,追了上去。
……
赵莘被她长兄禁足了,魏留就像条看门狗,严严实实守着她。
她要去别的地方可以,但想出宫,绝无可能。
赵莘发脾气砸东西,三尺白绫都找好了,要用上吊来威胁他们。
魏留一点情绪都没有,冷漠用刀割断白绫,“公主殿下,不要让卑职难做。”
赵莘气急败坏指着他,“快点滚!你有什么资格看着我?”
魏留说:“太子有令,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除了寺庙。
赵莘这回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的手直抖,连说了三声好字。
转头跑到她母亲的住所。
告状的话酝酿了一箩筐,但是又不敢真的说给她母亲听。
赵莘硬是被自己委屈哭了,越想越难过,更多的是为明珠难过。
她用袖子擦拭眼睛,想了想,这件事还是得去求她那个心肠冷漠的长兄。
哥哥虽然很冷酷,但从小就见不得她的眼泪,只要她哭了,就一定会退让。
赵莘眼泪汪汪跑到赵识跟前,眼神看起来特别的可怜,她说:“哥哥,就当我求你,你就让明珠和小外甥女体面的走吧。”
赵识手指一顿,纸上写错了一笔,墨汁溅染,毁了刚写完的字。
他站在光里,肤色皎白,宛若一弯冷月,他垂着脸,面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