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酒过了我的手,我让太医查过。”顿了顿,连赵识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真的要说吗?
他真的敢说吗?
赵识淡淡笑了声,笑意苦涩:“里面放了有让人不能怀孕的药。”
明珠浑身都在抖,唇色惨白,眼睛里的迷茫逐渐变成一种深深的不可置信。
赵识用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手指几乎被她的眼泪烫的握不住,他忍着心脏上的剧痛,一字一句犹如刀割:“我便没有拦她们,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让她们把那杯酒送到了你面前。”
明珠真的一点都不想哭,那些似是而非的梦境早就给了她答案。
赵识继续往下说:“我不知道那杯酒是什么时候换掉的。”
明珠脑袋发晕,身体没什么力气,她咬着牙,默默用一双充满怨恨的泪眼盯着他。
赵识怕她咬着舌头,手指稍微施力,掰开她的唇齿,将自己的手指头递了过去,他说:“你咬我,不要咬伤了自己。”
明珠一点都没和他客气,几颗锋利的牙齿用力咬在他的指间,尝到了血味,也没停下来。
赵识也疼,不过手指上的和心里的疼比起来就微不足道。
过了很久,明珠泄够了愤,终于松了口,发白的唇瓣被他的鲜血染成了浅红色,她低声说:“你和盛菱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那杯酒里放的是什么,还重要吗?不重要的。
赵识对她从始至终就是看待玩物的态度,是死是伤,都没关系。
肆无忌惮违背她的意愿,一次次伤害她。
赵识试想过她知道这些事后会是什么反应,愤怒、伤心、难过、痛恨,绝不是像现在举重若轻说上一句轻飘飘的——他和盛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