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东鸣察觉小家伙看他的目光有所改变,心情大好地为他解说:“品种不同,酿出来的酒也不同。这些品种大概能酿造百种美酒,但每一次收割的季节,也是最具挑战的时刻。从摘果、挑取、蜕皮、加工、酿造等各个步骤,都有很严谨很复杂的工序……”
黎佑懵懂地点头,兴致盎然雨夕彖対地问道:“那是不是每一种不同的品种,酿造出来的红酒味道都不一样?”
项东鸣轻笑着吻了吻他红润的面颊,耐心回答:“当然。我带你去品尝一下我的收藏。”
“好。”
黎佑立刻挽住项东鸣的胳膊,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这个小动作黎佑做的很自然,不掺杂任何虚伪的演技,这细微的变化成功取悦了精明的项东鸣,他愉快地勾起唇角,心底因某种嫉妒而产生的阴霾,豁然间消散不见了。
农场的面积很大,大的让黎佑都感到不可思议,俩人尽管在田地中步行了很久,却也仍旧望不到边。
项东鸣舍不得累着小家伙,他弄来一辆很拉风的电瓶车,亲自驾驶穿梭在规划整齐田野小道上。
迎着暖暖徐风,黎佑展开双臂,深深地吸口气,这里的空气很清新,夹杂着果香和麦香,以及一丝淡淡的药香,令人流连忘返。
农庄有一座小别墅,还有零零散散许多小平房,别墅是项东鸣这个主人的私人住所,小平房是工人们的宿舍,里面的条件设施一应俱全,很显然,工人们的待遇很高,怪不得在这里工作都尽心尽力。
黎佑如是想着,也对项东鸣产生了不一样的改观。
思付间,电瓶车停在了小别墅前,项东鸣带黎佑直奔别墅的地下室,这里又是另一番让人震惊的景象。
偌大的地下室光线充足,四处通风,一座座巨大的酒桶整齐排列,刚走到门口就扑面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黎佑脑袋猛地眩晕了一下,片刻后,就被项东鸣带到了一处小酒吧台前。
“美丽的贵客,请允许我为你奉献一杯最珍贵的佳酿。”
高大俊美的男人犹如一位上世纪油画中走出来的贵族绅士,优雅恣意地向黎佑行了一个标准的皇室礼仪,随后便从储藏柜中抽出一瓶无包装的红酒,动作利落地打开里面密封的塞子,单手勾起一只酒杯,缓缓注入了一汩汩颜色鲜艳的红色酒液。
黎佑怔怔地坐在吧台前,看着男人温柔含笑地递过来一杯酒,不知怎地,他鬼使神差地接过来,仰头喝了一口。
“味道如何?”
黎佑双颊绯红,呐呐地说不出话来,他只是个普通平民,并非懂得品酒的人,只感觉酒很好喝,却并不知该如何评价。
看着小家伙羞窘的模样,项东鸣走出吧台,将他抱进怀里,低柔地说道:“不用有任何感想,你只告诉我,好喝吗?”
男人体贴的善解人意,让黎佑有些感动,立刻点头:“很好喝。”
小嘴微微开启,喷洒出丝丝酒香,正如他本人一般,令人沉醉迷恋。
项东鸣眸色渐深,双臂收紧,嗓音沙哑道:“喂我。”
黎佑被蛊惑了,他没有用酒杯,而是主动含住一口酒液,大胆地献上红唇。
不知何时,空下的酒杯被主人遗忘在角落,衣衫褪尽,伴随着按耐不住的喘息声,男人压着身下的少年,在沙发上为所欲为。
少年一丝不挂,深情迷醉,他微微张着小嘴,吐出最动人的shen • yin,酡色的双颊犹如世间最美的红酒,不断撩拨着上方男人失控的自制力。
酒色醉人,情更醉。
那一夜后,黎佑和项东鸣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改进。
黎佑对他不再戒备,那种起初来自己内心的恐惧,也在项东鸣连日来的温柔攻势下慢慢消失,这个男人总有一种魅力的手段,让黎佑忘记一切烦恼,不由自主地跟随他的意志前行。
项东鸣也不再强迫,曾经认为的强取豪夺不过是一种本能,可当他把小家伙当做想要疼宠的所有物时,那些隐藏在内心中的黑暗和暴戾,竟奇迹般地不见了。
不管俩人的思维深处,都发生了怎样的转变,黎佑的拍摄工作正式开始。
“真的不用我送你过去?”项东鸣紧盯着身穿一袭淡紫色衣衫的黎佑,颇有种怨念的味道,忍着想要冲上去撕毁那件衣服的冲动。
“我自己去就好了,不然会引起别人怀疑的。”面对时时刻刻就像个黏皮糖又随时都能发情的男人,黎佑很无奈。
项东鸣就算有能力保证不会被岳正翰的人发现,可这几天他消失不见,没有跟外界有任何联系,万一被人察觉不对就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