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刚想发火,见来人火瞬间灭了,打着哈欠问:“你老一大早过来有事吗?”
裴问神情严肃,开门见山的说:“我怀疑北疆那女人给我下毒了。”
“怎么说?”白术一怔,紧接收起散漫的样子问,同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顿时觉得清醒多了。
裴问竟不知如何开口了。
等了会儿,白术一脸不解,反问:“你把我当你肚子里的蛔虫了?”言下之意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裴问轻咳了下,正儿八经的说:“半个月前我梦到一女人,身姿曼妙,吴侬软语,一开始都规矩说这话,说着说着就胡作非为了。一次我以为是意外,可近几日频频梦到,无一不例外的都是那女人,最奇怪的是我醒来后不管怎么回忆,都想不起那女人长什么样。”
白术眉头轻皱,问:“怎么个胡作非为?”
裴问被问住了。
“男女銥誮之间那点事?”白术又问,“该做的都做完了?”
裴问用鼻音“嗯”了下。
话落,白术竟意外的没奚落,嘲笑一番,而是认真的替裴问号脉,号了一次又一次,眉头蹙了又松,松了又蹙,问:“那梦几天做一次?”
裴问:“没有规律。”
过了好一会儿,白术放开他的手,说:“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北疆和西域的蛊毒确实比较多也比较奇怪,不排除这个可能。你若是有什么不适,赶紧过来找我。”
“你确定梦里的女人是同一个?”
裴问顿了下,笃定回:“虽看不清脸,但触感很真实,并且声音就是同一个人。应该跟那北疆女人有关。”
如今北疆第一美人早就成了一抔黄土,死无对证。
白术沉思了下,“这症状我从没遇到过,我去看看那老头留下的医书有没有记载。”
正在书架上找书的白术忽然想到什么,猛地转过身,眼里带着一丝趣味,“这事也不是没有办法,要不要试试?”
裴问忙问:“什么?”
“要不你收个女人,晚上就没空梦到了。”白术眼里含着一丝戏谑,接着说:“人嘛,都是有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