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怎么说?”柳临溪问苏恒。
“奴才也不知,大夫是直接跟陛下说的,陛下只吩咐了老奴给柳将军喂药,旁的一概没说。”苏恒道。
柳临溪闻言又松了口气,李堰还吩咐人给他喂药,看来自己应该还能再苟活些时日。
书房内,李堰和王爷对坐在桌前,正在对弈。
老王爷看着约莫六十来岁的样子,慈眉善目的,倒是与李堰这个侄子的气质截然不同。
“我以为湍河营的事,你暂且已经放下了。”王爷道。
“湍河营距京城只有三十余里,朕但凡一日坐在那把龙椅上,就不会放下它。”李堰道。
这湍河营是驻扎在京城外三十里处的大营,历来在本朝都有护卫京城之责。不过这大营的帅印并不在李堰这里,所以真要严格说起来,这也是京城的一个巨大威胁,何况这湍河营在先帝驾崩后一直不大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