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柳临溪将心一横,主动往李堰膝盖上蹭了蹭,开口道:“陛下若是想……唐突臣,臣也不介意。”
李堰:“……”
怎么跟朕想的不一样??
李堰手上的力道一松,柳临溪失去平衡险些摔下去,挣扎之际衣襟松动露出了肩上的咬痕,两排齿印已经结了血痂,但看上去仍有些触目。
李堰略一皱眉问道:“还疼吗?”
柳临溪好不容易稳住平衡,随口答了句:“疼。”
这话若是从征战多年的“疾风将军”嘴里说出来多半会显得不合时宜,但柳临溪此刻低眉顺目,面带潮红,脱口而出的这句“疼”非但不突兀反倒自有一股风情。
“知道疼下次就长点记性。”李堰视线从那伤口上挪开,转身走到案前的抽屉里拿了一只盒子打开,里头却是治疗外伤的药膏:“一日三次,自己涂。”
李堰将药膏扔给柳临溪,柳临溪伸手接住,面上带着几分茫然问道:“陛下这是不追究臣了?”
“怎么?柳将军莫不是真打算让朕为你尽‘举手之劳’吧?”李堰问道。
柳临溪心道,只要你不翻旧账不记仇,我反正是怎么配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