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临溪闻言失笑道:“倒是忘了你还有这个本事。”
于行之在军中之时很喜欢看杂书,懂得颇多,于医术也有些研究。此前他嫌军中的大夫技艺不精,经常出言指导,有时候也会亲自为军中的儿郎们看病治伤,医术或许比不得太医院的太医,但却一点也不比军中的大夫差。
柳临溪抬手就要让于行之搭脉,李堰见状大惊失色,忙道:“于将军还会医术呢?”
“臣并不精湛,但在军中之时经常为柳将军诊脉治伤。”于行之道。
柳临溪并不知李堰的顾忌,心想自己中毒一事连太医都未必能诊明白,想必于行之也没那个本事。而且他也挺好奇的,想看看于行之的医术究竟如何,万一真诊出来了,他搪塞几句也不是什么大事。
于行之伸手搭上柳临溪的脉。
李堰神色紧张,心虚地看向柳临溪。
只见于行之面色几经变换,时而疑惑,时而讶异,似乎颇为纠结。
“怎么,你这是诊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脉象?”柳临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