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咳血,是吐血……您过去一看便知。”那人道。
向太医闻言眉头深锁,跟着那人进了医馆。
与此同时,柳临溪循着血腥味走到偏房门口,他伸手在门上一推,便见房内倒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两人身边的地上有许多血迹,看起来还很新鲜,想来是刚吐过不久。那对男女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看起来应该是一对夫妻,如今两人都倒在血污中昏迷不醒。
“还活着。”褚云枫上前试了试两人脉搏,开口道。
他说罢众人合力将两人抬到另一间干净的屋子里,褚云枫开始给两人号脉。于行之四处看了看,翻出自己随身誊写的名单,开口道:“这户人家姓刘,他们的儿子刘启文就是昨天那62人中的一个。依着脉案上的记录,他们染病比刘启文晚了四天,也就是说今日才是染病的第五日。”
昨日咳血的人当天就都死了,从染病到死亡大概有八日的工夫。
可刘启文的父母,却在染病第五日便开始咳血……准确的说是吐血。
“我先前一直以为这病是入了肺,如今看来却又觉得未必。”于行之道。
“刘启文是太学的学生。”柳向晚面色黯然的道:“他的父母昨日还去过医馆,当时他们看起来病的尚不重,是我亲自问的他们愿不愿意让咱们刨开刘启文的尸体,以便查探疫症的原因……他们当时坚决不允,还险些跟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