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臣全当没有问过,请太后在陛下面前也不要提起。”柳临溪道。
“为何?”太后开口道:“你想要做什么?”
柳临溪看了一眼盒子里的金刀,目光中带着几分决然开口道:“这柄金刀,请太后借给臣一用。”
“溪儿。”太后抓住他的胳膊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太后看着柳临溪,便见他神色坚定,似乎已经打定了什么主意。
柳临溪深吸了口气道:“若臣没猜错,此后莒国与大宴一直未曾来往,便是因为此事吧?”
“是。”太后道:“莒国的国君后来得知了此事,十分愧疚,差了使者来过几回,先帝登基时,他们也送了厚礼,但都被先帝退回去了。”
“他们心存愧疚,倒也一直信守承诺,没有与大宴为敌。”柳临溪道。
“你告诉母后,你到底要做什么?”太后问道。
柳临溪拿过那柄金刀,起身朝太后行了个礼,开口道:“这柄金刀臣先借走……若是还不回来,请太后定要告诉陛下,可莫要学着先帝去殉情,若是那样,臣做了鬼便再也不见他。”
“溪儿……”太后拉着柳临溪,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目光中满是痛惜:“不行,你若有个好歹,陛下也会死的。”
“臣并非是为了求死,臣是要求活。”柳临溪道:“求自己活,求这腹中的孩儿活,求陛下和大宴的子民都能活。”
“可你不该自己去涉险。”太后道。
“此事旁人做不了,只有臣能做。”柳临溪道:“请恕臣今日唐突了,太后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