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李堰起身披上外袍,朝柳临溪道:“此事没得商量。”
李堰说罢帮他盖好被子,自己又去了书案边坐下,拿起笔开始写公文,看样子是打算直接不理人了。
柳临溪自然不肯罢休,裹着被子跳下床,赤着脚一溜小跑跑到了书案旁的矮榻上。李堰一脸无奈,皱眉道:“你磨我也不行,我不会让你去徐州营的。”
李堰说着大步走到矮榻边,把柳临溪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打算送回榻上。柳临溪一把按住他的手,问道:“你是不是怕我跑了?”
李堰一怔,开口道:“你想去西北,是不是?”
“不是。”柳临溪道:“我只是想去徐州营看看。”
“柳临溪,你觉得朕会信你吗?”李堰道:“自从得知西北要有异动,你就没消停过,你以为你不说朕就看不出来吗?你晚上做梦说梦话,都喊打喊杀的。”
柳临溪:……
说梦话,这是孕期缺钙啊。
“是,我是想去。”柳临溪道。
此事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不承认反倒显得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