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星哲摇头：“外界传闻没错，他以前真的是个病秧子，多走两步路都会大喘气，自己待在那里一动不动都会突然大哭，没有人喜欢和他玩。“
丁逸飞：“……这样啊。”
他咬着烟，烟燃尽了都没发现。
平星哲道：“现在想来，那时候他正在为活下去而拼尽全力吧。所以他的战斗意志比我这种老咸鱼强许多，很正常。”
丁逸飞：“嗯。”
“不换根烟？”平星哲笑道，“你的烟都只剩下屁股了。”
丁逸飞取下烟屁股，塞进旁边盯了他许久的垃圾回收机器人嘴里：“不换了，抽多了老师会说。”
“盯着最顶尖的那一小批人当然没错，但……”平星哲话没说完，就被丁逸飞打断了。
“但要有自知之明。”丁逸飞苦笑道，“看到飞滑比赛之后，我已经很清楚这件事了。”
他一直以为，晏涣可以做到，他一定也可以。但看完晏涣飞滑比赛的全息视频，以第一人称视角经历了晏涣所经历的一切之后，丁逸飞却迷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