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邵看着面前人固执的模样,没说话,而是淡淡道:“我等陈栖的回答。”
简而言之,他秦恒说的都是放屁,就是说出个花来,他秦邵也是一个字都不信。
秦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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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花店里,陈栖面无表情看着额头上绑着绷带,脸色惨白的男人,好半响才复杂道:“医生是怎么让你出来的?”
就这副模样也不怕死在半路上。
燕寰坐在轮椅上,手上还打着吊针,他微微愣了一下道:“医院是我开的。”
陈栖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傍晚夕阳漫进了落地窗,为前台的青年渡上了一层浅浅温柔的光。
轮椅上的燕寰抬头轻轻沙哑道:“我来这里,不是来烦你的。”
他望着面前的陈栖,低低道:“我只想说,秦恒不是你最适合的人。”
“我的意思不是说我是你适合的人,而是想要告诉你,秦恒他真的不适合你好好去爱。”
“陈栖,既然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了,那我可以重新追求你吗?”
玻璃上的风铃乍然被吹动,清脆作响。陈栖围着围裙,望着面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神色淡淡道:“秦恒是怎样的人不重要,我现在已经跟他在一起了。”
轮椅上的男人笑了起来,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带着点哑道:“没关系的,陈栖,这是我自己的感情。”
“它只存在于你身后。”
“你需要的时候它就出现,你不需要的时候它就会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