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天,掠夺者心甘情愿学会臣服与温柔,自愿被束缚在青年像湖泊般的眸子中,波光粼粼泛着光辉。
陈栖望着监控里的男人,目光顿了下来,歪着脑袋有些怔然。
这种感觉是很奇妙的。
燕寰站在的地方是他最熟悉放松的家面前,而他从开始就没有下达程序来拦截燕寰,而是路地将男人放到了门前,看着男人蹲在地上自言自语喂了好会猫。
陈栖关掉了监控,抬眼,就看到了叼着烟的红发审判者笑眯眯望着他,拖长声音道:“看谁呢?”
陈栖靠在椅子上,微微挑眉道:“没谁。”
红发审判者笑了笑道:“后几天B区数据你帮我和翰哥多注意下,我跟他起休假出去放松阵子。”
林瀚就是那位银白头发的审判者,整个审判处,只有红发审判者会叫他翰哥。
陈栖点了点头道:“行。”
红发审判者摘下烟,靠在银白色数据台上感叹道:“我跟你翰哥都渡了十几个蜜月了,你才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情感,我看这楚深也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