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牧遥治疗樽月宫宫主时,奚淮走了过来关切地问:“召唤虺的时候很痛苦吧?”
“我都为自己治疗好了!”池牧遥特别迅速地回答。
“你召唤的时候若是能分散精力为自己治疗,至于至今还是金丹期?我和我爹都做不到分神。”
“……”池牧遥这才弱了语气,“我现在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奚淮疼惜地看了他半晌,接着探身过去想亲一下池牧遥的额头,结果他的龙角和池牧遥额前的鹿角顶在了一起,硬生生将两个人拦开了。
两个人都有一瞬间的错愕。
奚淮不死心,侧过头来又凑过去,在池牧遥嘴唇上亲了一下才走,重新回去战斗。
樽月宫宫主可怜巴巴地睁开眼,又委屈巴巴地重新闭上了。
这两个无耻晚辈,居然就在他的面前……这样?!
就不能换个地方?
他是一个道侣跑了的人啊!
待池牧遥将在场众多修者治愈得差不多了,这些人也挨个重回战场。
他刚刚站起身来便头重脚轻站不稳身体,干脆跌坐在了地面上。
为人疗伤消耗的灵力过多,虽然不及上次治愈青狐献祭伤那般消耗自身修为,却也耗干了他的治愈能力。
之前强行召唤,现在又过量的治疗,导致他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远远地躲在多位前辈帮他布下的防护结界内,看到战场上卿泽宗恢复了的修者回去后,加上虺、青狐祖宗一起,场面已经得到了控制,甚至在逐渐压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松懈下来后他眼前一黑,仰面躺在了地面上,也不知是晕倒了,还是累得睡着了。
一直在旁边的医修将他扶起来,送到了一边。
*
暖烟阁众人从未想过,居然还能有第三人可以召唤出虺来。
而且这个突然杀出来的青木色头发的男修者也万分诡异,居然能控制其他元婴期修者为他而战!
在加上每间隔一刻钟的时间,都会再出现一名卿泽宗的修者过来加入战斗。这些人之前明明受了重伤的人,此刻却跟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