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焦头烂额之际,一道温雅的声音传来,“你看是不是这块?”
陆沉菀回过头,看到顾君瑜手上那块环形古玉,微微怔了下。
这一瞬仿佛有光照进了她的眸子。
“你……你是从哪里找到……不对,是你去赎回来的?”陆沉菀喜出望外,她从顾君瑜手上拿起古玉,仔细端详,“就是这块。”
她抬头看向顾君瑜,眸子里似有光华流转,潋滟生波。
随后,她一把抱住顾君瑜,“夫君,谢谢你!”
温香软玉在怀,顾君瑜一时怔住。
好吧,这是小孩子表达欢喜的方式。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你当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为我治病,是我该谢你。”
在短暂的冲动之后,怀里的人回过神来,她的动作不再自然,身体也开始僵硬。
“我这便给舅父写信。”陆沉菀红着脸,一溜烟跑了。
顾君瑜轻轻笑了下,虽说远水解不了近渴,但安成磊赴任到益州也需一段过程,多做一手准备总比佛系等死好。
他正准备出去时,视线不经意瞟到角落里的针线筐。自陆沉菀搬离这个房间后,这里就成了库房,放一些平日不常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