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便宜?那我给你一两银子,你卖给我。”
“这是在符阳的价格,出了符阳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当初大家以为安王被流放到黔州,肯定过得穷困潦倒、一蹶不振,没想安王身处逆境,却能为百姓做这么多善事,倒也值得敬仰。”
“只可惜他以前糊涂,竟犯下造反大罪……”
“说起这事儿,我倒听说安王造反是被人陷害的。”
“何人那么大胆,敢陷害安王?”
“这就不是能说的了,你们细想,安王当时已是太子,他有什么理由造反?”
“嘘,小声点,小心被抓起来问罪。前年皇上本有心招安王回来,结果恰逢益州地震,满朝文武都骂他是不祥之物,你们觉不觉得这事儿蹊跷?”
“何人在此妄议国事!全都给我抓起来!”一名粗犷的禁卫走过来,指着那聊天的两桌人喝道。
随即,两桌人全数被拿下。
“今后谁敢再造谣生非,一律打入大牢!”
茶肆内其余吃瓜路人皆不敢再言。
茶肆外,景王府的马车缓缓路过。
车内的青年冷着一张脸,指甲都嵌进了掌心中。
扶南一个大国,竟然就这样被戚淮打得溃不成兵,可笑的是他们的皇子竟然还被生擒了。